清代:
周馨桂
狱中书复出圜扉,小叙前动泪满衣。不是微臣轻惜死,只怜无面见韩非。
獄中書複出圜扉,小叙前動淚滿衣。不是微臣輕惜死,隻憐無面見韓非。
宋代:
司马光
春风三阁上,珠翠日纷纷。乐饮陶江月,清歌遏海云。醉中失陈国,梦里入隋军。玉树庭花曲,凄凉不可闻。
春風三閣上,珠翠日紛紛。樂飲陶江月,清歌遏海雲。醉中失陳國,夢裡入隋軍。玉樹庭花曲,凄涼不可聞。
清代:
黄毓祺
侯景陷吴兴,太守书生耳。战败整衣坐,视死如脱屣。吾忝任专城,朝廷危至此。不能力匡复,是则深可耻。景犹怜悯之,欲存其一子。自分吾一门,己在鬼录里。安能就尔胡,乞恩以贷死。世人恶无后,苟活聊尔尔。侧闻张也风,亦可少愧矣。
侯景陷吳興,太守書生耳。戰敗整衣坐,視死如脫屣。吾忝任專城,朝廷危至此。不能力匡複,是則深可恥。景猶憐憫之,欲存其一子。自分吾一門,己在鬼錄裡。安能就爾胡,乞恩以貸死。世人惡無後,苟活聊爾爾。側聞張也風,亦可少愧矣。
宋代:
司马光
延陵腰利剑,上国使初通。待我周游遍,逢群遣奠终。晶荧击高树,萧瑟动寒风。谁敢欺生死,苍苍照尔衷。
延陵腰利劍,上國使初通。待我周遊遍,逢群遣奠終。晶熒擊高樹,蕭瑟動寒風。誰敢欺生死,蒼蒼照爾衷。
清代:
黄毓祺
子房盖世才,侥幸于一击。去死不容发,老人所深惜。卒遇草野间,命供仆妾役。意固不在书,教之以忍力。能忍不能忍,刘项所繇别。子瞻留侯论,千秋具眼只。淮阴钓城下,阿母心独恻。吾岂望报乎,而进王孙食。所以开广之,一言已破的。登坛将百万,攻取战必克。不用蒯通计,岂党陈豨逆。单辞受奇冤,非尽汉负德。破齐请假王,固陵期复失。乘时取分地,望报抑何急。孺子诚可教,王孙毋乃拙。至死卒不悟,漂母有成说。向令得其意,何至族为赤。鲍鱼既云返,能蟠尚无翼。天故幻异人,玉成两人杰。授书与致餐,其为教也一。世传圯上老,谷城片黄石。然则漂妇人,安知非鬼物。苏武大窖中,拘幽恒渴饥。齧雪吞毡毛,羝乳乃得归。卧起持汉节,节旄日以稀。单于命李陵,置酒往说之。人生如朝露,何以自苦为。卫律罪通天,固然何足疑。陵也有广风,不死非脂韦。庶几柯之盟,得当报主知。乃亦为此言,涕下徒沾衣。此言吾最恨,往往令人迷。朝露既云短,为欢曾几时。千秋万岁名,君子宜三思。不见典属国,垂光等虹霓。生面开麒麟,飘萧双鬓丝。
子房蓋世才,僥幸于一擊。去死不容發,老人所深惜。卒遇草野間,命供仆妾役。意固不在書,教之以忍力。能忍不能忍,劉項所繇别。子瞻留侯論,千秋具眼隻。淮陰釣城下,阿母心獨恻。吾豈望報乎,而進王孫食。所以開廣之,一言已破的。登壇将百萬,攻取戰必克。不用蒯通計,豈黨陳豨逆。單辭受奇冤,非盡漢負德。破齊請假王,固陵期複失。乘時取分地,望報抑何急。孺子誠可教,王孫毋乃拙。至死卒不悟,漂母有成說。向令得其意,何至族為赤。鮑魚既雲返,能蟠尚無翼。天故幻異人,玉成兩人傑。授書與緻餐,其為教也一。世傳圯上老,谷城片黃石。然則漂婦人,安知非鬼物。蘇武大窖中,拘幽恒渴饑。齧雪吞氈毛,羝乳乃得歸。卧起持漢節,節旄日以稀。單于命李陵,置酒往說之。人生如朝露,何以自苦為。衛律罪通天,固然何足疑。陵也有廣風,不死非脂韋。庶幾柯之盟,得當報主知。乃亦為此言,涕下徒沾衣。此言吾最恨,往往令人迷。朝露既雲短,為歡曾幾時。千秋萬歲名,君子宜三思。不見典屬國,垂光等虹霓。生面開麒麟,飄蕭雙鬓絲。
清代:
黄毓祺
梅福弃妻子,吴市变姓名。逢萌客辽海,冠挂东都门。偃卧不出户,蒋诩暨郭钦。薛方慕巢由,笑却安车迎。陈咸用汉腊,不忍污先人。或远或近间,要归洁其身。自惭年老矣,无以报汉恩。谊岂事二姓,印绶徒纷纷。杜口十日馀,龚胜真死臣。嗟彼莽大夫,何颜对忠魂。附莽亦非一,吾尤恨刘歆。其父最先见,国祚移近亲。歆也官国师,进封曰嘉新。何以陈尚书,三子皆同心。
梅福棄妻子,吳市變姓名。逢萌客遼海,冠挂東都門。偃卧不出戶,蔣诩暨郭欽。薛方慕巢由,笑卻安車迎。陳鹹用漢臘,不忍污先人。或遠或近間,要歸潔其身。自慚年老矣,無以報漢恩。誼豈事二姓,印绶徒紛紛。杜口十日馀,龔勝真死臣。嗟彼莽大夫,何顔對忠魂。附莽亦非一,吾尤恨劉歆。其父最先見,國祚移近親。歆也官國師,進封曰嘉新。何以陳尚書,三子皆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