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代:
弘历
南苑双柳树,厥名亦已久。临池弄清阴,婉婉盖数亩。岁月与俱深,麋鹿相为友。昔曾枯其一,秋风自凄吼。何人见怜之,补种复成偶。我閒未枯树,却种曾枯后。迭为主与宾,遑论新兮旧。曰名不如实,斯柳以名寿。
南苑雙柳樹,厥名亦已久。臨池弄清陰,婉婉蓋數畝。歲月與俱深,麋鹿相為友。昔曾枯其一,秋風自凄吼。何人見憐之,補種複成偶。我閒未枯樹,卻種曾枯後。叠為主與賓,遑論新兮舊。曰名不如實,斯柳以名壽。
清代:
弘历
南苑双柳树,昔年何葱菁。两株立平原,千丝织晚晴。因循失其一,独树若无荣。至今行路人,犹道双柳名。岂无补植者,枯萎率不生。嗟哉草木质,尚有相怜情。徘徊不能去,长歌代柳鸣。
南苑雙柳樹,昔年何蔥菁。兩株立平原,千絲織晚晴。因循失其一,獨樹若無榮。至今行路人,猶道雙柳名。豈無補植者,枯萎率不生。嗟哉草木質,尚有相憐情。徘徊不能去,長歌代柳鳴。
清代:
弘历
种柳补成双,双双期未久。经年此一过,独树临芜亩。昔为旧者伴,今待新为友。停鞭契菀枯,真似狮子吼。彭殇本齐年,宾主亦其偶。大椿过八千,朝槿荣其后。底事重欢悲,强兮新与旧。灵和傥悟此,是谓无量寿。
種柳補成雙,雙雙期未久。經年此一過,獨樹臨蕪畝。昔為舊者伴,今待新為友。停鞭契菀枯,真似獅子吼。彭殇本齊年,賓主亦其偶。大椿過八千,朝槿榮其後。底事重歡悲,強兮新與舊。靈和傥悟此,是謂無量壽。